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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4  (第15/22页)
士掀开你腿上的被子。    医生护士叽里呱啦讲意式英语,意思是要给你换药,你坐不起来,瞧不见截肢后腿是什么样,但从截面痛感的位置来判断,应该是在大腿。    痛得你要晕了,眼泪哗哗流,医生问你要不要上镇痛泵,你连忙点头又是嗯,再不止痛你就Si在床上了。    2    有了镇痛药,你活过来,缓缓舒口气,护士们忙来忙去,催眠,你很快睡过去。    又被疼醒,不算特别痛,不知是尿道还是膀胱总是难受,异物感一直都在。    此时傍晚,他们正吃饭,不同食材与油水的香气钻入你的鼻腔,你却不能吃。    布加拉提给你喂了点水,还有一些寡淡的粥。    无聊,GBA打不成,你想刷手机,布加拉提把智能手机给你,你在存库里扒拉扒,开一局愤怒的小鸟,又点开音乐听歌。    米斯达问你是什么歌,你把手机屏幕面向福葛,暗示他来翻译。    没你的回应,米斯达显得有些沉重,他不是真想知道这是什么歌,只是想和你搭上一句话。    可你不想说话。    福葛趴过来跟你道歉,是他没有保护好你,才让你失去一条腿。    你不记得什么时候有求过他们保护,也没向这群黑手党交过保护费。    2    “啊。”你突然懂了,你是在愧疚吗?    他们都看向你,你纳闷,黑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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