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-介意 (第5/6页)

昭也指了一个方向，“哥哥去沙发上坐吧，我进去画你。”

    牧昭言微怔，“小也画自己想画的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画的，现在想画的第一顺位是哥哥。”

    她收起画板，仓促地带到室内，空旷的客厅。

    “不穿衣服的、lU0露的……可能被我看到B0起的、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美”的角度，他是很好的模特。

    尤其是看她的眼神……丰沛的、盛满Ai意。不像哥哥的“哥哥”。

    进入室内后，牧昭言拉起窗帘，光亮彻底隔绝，只剩人造的……偏冷的白炽灯光。

    昭也调着画板，g净的白T染上了层次分明的灰

    她换了新的画纸，“可以吗，哥哥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“他放弃了很多，因为你。”康易文说，“对他好点吧。”

    回国的前一段，前·老师这么敲打了一句。

    那时昭也不懂，“放弃”背后的含义。

    顿悟只在一瞬。

    她每一笔都下得迟疑，不够利落、晕开大片灰sE的Sh痕。

    昭也只有在画画的时候，才完全冷静。

    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想，先前想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