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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6)  (第2/10页)
br>    裘榆对袁木在上学日能去爷爷家感到困惑,打算等他回来向他取经,问一问这人是用啥办法说服他妈放他出去玩的。    可是裘榆等了一个月,等来了第三排袁木的座位被老师安排近视的高个同学去坐。    老师,那袁木坐哪儿?这是裘榆第一次在课堂上发言。    袁木?老师惊讶地看他,袁木早就办转学走了呀。    后来他第二次去找方琼,问袁木哪天回来。    码牌的四个人都停下来看他,其中包括许益清。    许益清难为情地朝上家方琼笑笑,从手包压着的一摞零钱里抽出一张戳到裘榆手心,说今天不做晚饭,让他去钱进家的面馆凑合一顿。    四副身体扭正,四张脸围合,骰子重新在方桌上的麻将堆里转起来。    在无数次被忽视、被剥夺、被威逼、被强迫之下,裘榆很早悟出成人和未成人之间的微妙区别。    又好像根本谈不上微妙,区别明晃晃摆在字面上。    既加了个未,则表否定。    他们按年龄把人类划分出两个等级,十八岁作一条鸿沟,两岸的群体并非对立,力量悬殊无法对峙,而是一方依附,另一方碾压。    就好比许益清叫他下跪,叫他撕书,叫他自己打自己耳光,叫他一晚上不准睡觉,叫他脱光衣服在楼梯口罚站,他都没有反抗过。    温驯,乖顺,怯懦,示弱,是他这个未成人的自觉。    一样的,这次也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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