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章 (第2/10页)

沾Sh，她坐在石阶上，抱着膝盖大笑。笑声清脆，像是撕开乌云的一道缝隙。周围的学生来来往往，却都彷佛听不见，只有我在这记忆里被强行捕捉，彷佛成了那唯一的见证人。

    我的x口一紧，像是被这笑声击中，可我又清楚，这笑声不属於我。它该属於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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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舞姿。

    排练室里，墙角堆着泛旧的练功鞋，每一双鞋尖都有血迹渗出的痕迹。她旋转，旋转，再旋转，直到倒在镜子前，额头沁出细汗。音乐忽然停下，她却依旧在旋转，像是与世界脱节的木偶，动作纯粹由执念推动。

    我感觉自己的脚尖隐隐作痛，像是骨头被y生生压迫。我明明没有身T，却在她的舞步里感受到鲜活的疼痛。

    「这是……她的痛觉吗？还是我的？」我喃喃自语。声音在这片虚空里却无人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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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夜sE下的车窗，雨滴斑驳。她靠在玻璃上，泪水滑落却没有哭声。城市的霓虹光映照在她的脸庞，像是为她的沉默写下讣文。

    我伸出手，想要替她拭去眼泪，可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。她甚至没有看向我，因为在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