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路易14》上（互和赤琴，有人发疯、场面血腥、） (第22/22页)

不用送，警官。”

    他说，偏头看着米黄色地毯上蜿蜒出的一道血痕。

    “地毯就留给你收拾了，不用谢。”

    他飞快地在赤井脸上亲了下，然后迅速关门下楼——走的逃生步梯。

    赤井不会追出来的，他知道。都是千年的狐狸，对方一个眼神彼此都算计的明白是什么意图，他毫不担心赤井会因为自己乱什么阵脚。况且这点儿伤只是看着吓人，实际上……也确实挺疼的，能交差。

    他一步步往下挪、直到走到地下一层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、好像听到了十几层上传来的一声关门的声响。

    他笑笑，晃晃脑袋，掏出手机给那个没回的发件人换了个备注。然后扯烂自己的腿伤周边的布料，从地上抓了把灰抹上去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他疼的有瞬间忘了呼吸，但下一秒却是打开摄像头、给人发了张惨不忍睹的近照过去。

    然后迅速关机，翘了辆落灰的汽车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3

    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直到灰白色大楼被甩出身后两公里，他才慢慢吐出一口气、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已经看不到的建筑。

    他能想到赤井此刻有多气急败坏，他因此感到快乐、和一点点jianian计得逞逆风翻盘的小得意。

    你活该。

    他想。

    竟忍不住期待下次见面时对方会是什么反应。